欧飞有点懵,“血迹?书房里怎么会有我的血迹?警官,你们搞错了吧!”
想来也对,一个公子哥,为什么要在私人住宅里放摄像
这次,祁雪纯发自内心的点头,她见过不少这样的女人,但她对女人的类型,缺少像司俊风这样的总结概括能力。
她到今天才明白,她爸妈还能有这样的聪明才智。
“大哥,”司家亲戚问道:“今天是不是商量怎么给两个孩子办婚事啊?”
“波点,”祁雪纯叫住她,“你这里有没有后门?”
“比如?”司俊风勾唇。
一个小时后,犯罪现场基本被清理干净。
祁雪纯明白了,他这是双面计。
“侧门的锁跟我没有关系!”欧翔立即反驳,但他马上意识到,自己否认了这个,等于承认了前面的三个。
程申儿跑上甲板,瞧见祁雪纯拿着一只小小指南针辨明方向,不禁好奇:“你要去哪里?”
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,照顾丈夫和女儿,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,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,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。
却见司俊风点头,“她正好休假。”
“你要我怎么帮你?”老姑父坐在罗圈椅里,半眯着双眼问。
程申儿走进一间茶楼的包厢,司爷爷正坐在里面喝下午茶。